【「神」與「佛」】
做為一個現象界(地球)人,其所需要的,乃是捨棄其【主觀】,而養成對任何人、物、事,都能對待以【客觀】,這樣,其我執,就會逐漸地去除。
因為,人而以其【主觀】去做理解、瞭解所得結論,仍僅在其我執範疇而已所致。
就是因為人的【主觀】,使得原本是為了現象界人得以安心,纔由空靈阿咖諦沙、垂救神庫裡雅本體、元首神阿嘎遐本體、元首神巴沙裡本體等降生地球所說的神理內容,卻被後人稱做【宗教】,而各立門戶起來了。
且說甚麼信神、信佛地分庭抗拒、互相不容!
那都不是空靈、諸原有個人之本意。
其實,大宇宙間之神理只有一個,而那只在供人實踐以光明其心,而進步其心境,而提升其魂域罷了,不管取神理的那一種內容,或從神理的那一個角度說。
然而,當今的宗教,卻不實踐神理,而在做走了樣的修行,在信神、佛,且花樣百出!
其實,即使稱做【宗教】,那也應該是教人實踐神理以闊達其胸襟到能通神、佛,而以神、佛的慈愛,來愛其週遭、社會、國家、人類纔對的。
於是,信宗教而輕視不信之人、歧視信他種宗教之人,那都等於著魔!
宗教,絕對不是為了輕視不信之人、歧視信他種宗教之人而存在的!
任何一個宗教,應該都是這樣纔對!
而任何一個宗教所教的,應該是以尊重人人、調和人人為其基礎方為正確。
且宗教所教的,又必定是能去除人人之偏去個性、我執者為其主要內容;絕非反而在增添人人其表面意識的我執,來增添其往後的偏去個性者!
而神、佛,都不教人人依賴他;神、佛,都只教人人獨立自主。
尚且,神、佛,亦只教人人成一個頂天立地的好人;神、佛,並沒有教人人成一個紅得發紫的強人!
在這段文明裡,從亞伯拉罕,到摩西,到釋迦牟尼,到耶穌,都如此。
而宗教,重要的是:使人人之心,能安祥,使人人,能成好人。於是,所信的是神或佛,那都不重要!
信,就是虔誠地在實踐神理,並非意味著在信神或信佛。
這一點,最要緊;因這一點,纔使當今的宗教,最走了樣!
神、佛,乃人信他與否,都不在乎的存在。
神、佛,只希望人人的心安祥,人人能和好。
而有關戒律,則神、佛,只教人人不可為惡,不可成魔子、魔孫,如此罷了。
倘尚有其他戒律,則那都是後人所捏造的,而它,又都必定增添人人之心的我執,那,恰恰與神、佛所教的,背道而馳。
請讀者明白:【宗教】這個名詞,乃後人所造的,亞伯拉罕、摩西、釋迦牟尼、耶穌在生時,都沒用過這個名詞。
而他們,並不是宗教家,他們,只是通神而愛人人之人;若要追究其與一般人有所不同之點,則只其通明界來歷為空靈或垂救神、元首神之點罷了。
現象界其亂世的特徵,即是很多被稱為【宗教】的東西,會崛起。
這也就是說:每逢現象界呈亂世狀態時,就必定有具異能者出現,且又必有人當其信徒,而形成所謂【宗教】的東西。
中國的宋朝,就曾有自稱【閻羅王】的異能者出現,而害慘了許多許多老百姓,於是,民間的希望,就形成了一個能判陰陽的【包青天】。
然而,事實上,卻沒有【包青天】其人存在!姓包名拯之人,是有,但他並非通俗小說所寫的【包青天】。
小說的【包青天】其人,乃是由當時老百姓的渴望,所形成的人物罷了。
而當今的地 球上,自稱具異能而形成了所謂【宗教】之人,不少,甚至有的,膽大包天到說:他是釋迦牟尼,他是耶穌!
尚且,還有人荒唐到說:他是中國民間信仰,所形成的玉皇上帝派遣到地球來的【特使】!
連天即通明界究竟是甚麼模樣,釋迦牟尼與耶穌的通明界來歷又是如何,也不曉得之人,卻敢造這麼大之孽,那除非著了極深之魔,怎麼會如此?
倘是真的神靈即其通明界來 歷為原有個人以上人物,降生現象界,來完成救人心魂使命,則必說神理,必極澹泊於名利權勢。若非如此,則那必定只是著魔極深之人!
信不信,由讀者自己去判斷、明辨,因為,正常人,人人都有良知。
就是由於倘其為正常人,則人人都有良知,且人人的良知,又都是存在於通明界中之天日界那其人的真我所顯現者,所以,肇祺踏入心的世界21年來所說、所寫的東西,纔都沒叫人家要相信過。
人相信或不相信,那是他的自由。而真正的神靈之愛,又都屬無償故,絕對不附帶:人必須相信他的話、聽他的話,那種分外之不該之求與望。
信不信,那是人家之事,而神靈,則只在做他該做之事罷了!
這,纔是其魂的故里為通明界中之隸屬界以上諸次元世界之真正神靈。
由這一點,讀者亦能判斷出:其為真或是假。
亞伯拉罕踏入心的世界,已是距今3,890年前之事了,而距耶穌歸天, 卻也已過了1,986年。
而就在這1,986年之間,被稱為【宗教】了的亞伯拉罕、摩西、釋迦牟尼與耶穌所教的神理,卻都已被改頭換面了很多!
而造此大孽者,卻尚有八十九人,現在還在連償界,呻吟著受其自作自受的大宇宙報償法則之報應之苦!啊!何苦來哉?
其答案,豈非就是:在生時,拚命於獲取非常名利權勢之力,以至極深地著魔過所致?
是啊!就是這樣啦!
【神靈】,無非就是其通明界來歷為十七次元世界隸屬界以上諸次元世界之原有個人以上之人物罷了。
討厭【神靈】這詞句,就說原有個人、隨空靈、空靈也可以。若連【原有個人】、【隨空靈】、【空靈】等詞句也礙眼,則一概稱做【人】就行。
因為,大宇宙間的萬生萬像其稱呼,無非只是為了使人分辨之用,纔有其存在價值。
於通明界,即使是七次元世界幽暗界之人,也都直叫肇祺【阿咖諦沙】而已,並不加上現象界人慣加的【先生】,且亦不稱呼【空靈】或【偏在神】。
於通明界,尊稱這個東西,包括職位上稱呼,都不用。
誰叫肇祺,都僅直呼【阿咖諦沙】而已。因為,肇祺的永恆名字,就是【阿咖諦沙】。
試想:【阿咖諦沙】而外,還有甚麼叫做【尊稱】的呢?【空靈】嗎?【偏在神】嗎?那只是大宇宙性職位之名稱罷了,它,那裡會比確確實實是名字的【阿咖諦沙】貼實、實切?
其實,這種現象,對現象界人來說,也是一樣的。
像今人雖尊敬著古人,但,卻也沒聽過叫李白為【李白先生】的啊!
如此地,只要是成了、永恆性之人,則不就直呼其姓名即可?
是啊!
而這樣就會覺得不敬,那只是風俗習慣使然啦!
君不見文天祥的自讚?
其起句,就是:【孔日成仁,孟曰取義,】地直呼孔與孟之姓而已啊!
【孔子】、【孟子】若是尊稱,則【小子】如何?
而尊稱古人【子】,尊稱今人【公】 那不就等於古人是今人之孫?
那,怎麼會是尊稱呢?
說【子】是【夫子】的略稱,那也不行啊!
因若與王澤寫的【老夫子】相提並論,則怎麼說得起尊稱來?
這裡,所以提出這問題,無非要使能去除屬黑暗想念之【面子】所致。
因當一個人還執著甚至執迷於這些稱呼其詞句的時候,等於其人還很重【面子】,而【面子】此黑暗想念,卻由人其表面意識想念帶十三種記錄慣性原態中的【虛榮】、【造作】與【偏心】所構成。
而這裡所說的對某些名稱、詞句敏感之人的【面子】,卻是構成自較輕的【虛榮】、【造作】與較重的【偏心】。
因此,一個人所以對某些名稱、詞句敏感甚至討厭,即為其表面意識想念帶十三種記錄慣性原態中之【偏心】之記錄慣性大。
【偏心】,會阻礙人的胸襟闊達,會阻礙人的度量擴大。
而這,卻都會阻礙人去除其我執、偏去個性!
因而倘不喜歡、不適合使用【神靈】這個名稱、詞句,則把它稱做【大宇宙其正常化主要動力】不就可以?
此乃肇祺的淺見。
引用:http://tw.myblog.yahoo.com/jw!so3qZkWTExbaL_GEr7EePezdqA--/article?mid=478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