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八 脅痛】
詹渭豐母年六十余,九月間瘧後自汗,余已愈之。
至十一月,脅痛大作,醫以加味黑逍遙散治之,未為誤也。
服一劑,至夜分忽暈厥欲脫。
蓋柴胡、白朮,皆非陰虛火盛之人所宜進也。
黎明急余治,脈之,兩關俱伏,兩尺極微,足冷過膝,面如紙灰。
云初起左脅痛,服藥後忽移於右,遂發厥,厥雖止而痛劇,不可轉側,痛處不可按。
察其舌,燥硬如乾荔,已危矣。
姑與生熟地、杞子各五錢,沙參、麥冬各三錢,服下痛略減。
前方加倍,再入米仁五錢,蔞仁二錢,其痛乃復歸左脅,能轉動矣。
仍服前方數劑而愈。
余常治數貧人,感症後不能進飲食,宛如百合病,脈之或弦或澀,按其脅或左或右,或有塊無塊,皆曰痛甚。
檢其方,諸燥藥外,有服柴胡至二三兩者。
察其舌,或中乾,或枯燥,或紫赤,是皆誅伐太過,傷其肝腎之害也。
悉以前方,相其傷之輕重,為劑之大小,數服而愈。
又趙氏子年十六,金氏女年十七,其家皆素封,病脅痛,服逍遙散皆五十余劑,病益困。
以前方去熟地與之,皆不服,乃更從香燥而歿。
蓋地黃、杞子,舉世咸畏之如虎,緣本草謂地黃膩而杞子熱也,其殺人亦多矣。
言醫藥者可不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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