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因極一病証方論-卷之十-癰疽敘論】
癰疽敘論發背癰疽者,該三因而有之。
論云︰癰疽瘰,不問虛實寒熱,皆由氣鬱而成。
《經》亦云︰氣宿于經絡,與血俱澀而不行,壅結為癰疽。
不言熱之所作而後成癰者,此乃因喜怒憂思有所郁而成也。
又論云︰身有熱,被風冷搏之,血脈凝泣不行,熱氣壅結而成;亦有陰虛陽氣湊襲,寒化為熱,熱成則肉腐為膿者,此乃外因寒熱風濕所傷而成也。
又服丹石,及炙爆、酒麵,溫床濃被所致;又盡力房室,精虛氣節所致者,此乃因不內外所傷而成也,故知三因備矣。
又論云︰癤者,節也;癰者,壅也;疽者,沮也。
如是但陰陽不平,有所壅節,皆成癰疽。
又曰︰陰滯於陽,則發癰;陽滯於陰,則發疽。
而此二毒,發無定處,當以脈別之,浮洪滑數則為陽,微沉緩澀則為陰。
陰則熱治,陽則冷治。
治之之要,雖有四節八事,所謂初覺,則宣熱拔毒;已潰,則排膿止痛;膿盡,則消肌內塞,惡肉盡;則長肌敷痂。
次序固明,若不別其因,施治亦昧。
故治法中,有用遠志宣熱者,得非內因乎;至於外因,則用大黃;不內外因,則用甘草。
世醫但泥方書,多用五香連翹與漏蘆二湯,更不知三因所自,其可守一法而普攻之。
既得其因,又須觀病淺深,與証候吉凶,寒則溫之,熱則清之,虛則補之,實則瀉之,導以針石,灼以艾炷,破毒潰堅,以平為期,各有成法。
近胡丞得一方,甚寶秘之,持以獻洪丞相,丞相與之作序,言重於世,已遍行矣。
其方乃《千金》內補散添黃加人參減桂。
間有輕者,服之稍效,若真癰疽,為害反甚。
內補散當用在第四節,當前服內消等藥,俟膿盡,方得投。
苟專用之,亦所謂守一法也。
孔子不嘗未達之藥者,良有旨哉。
士夫當深味斯言,無輕信醫方,誤天下後世。
謹之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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